,却从未对人宣之于口的话。你知道跟我有关的一切……”
我恸哭着趴在他胸怀,一只手腕被他握着,另一只手抚在他胸口,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,我瑟瑟发抖的身体贴他更紧,泪水涟涟抬头看他,视线锁住他深不见底的眼眸。
“那个代号为n的神秘发电人,是你。对吗?”他深深冷冷凝睇我,拎起我的小笔记本在我眼前晃悠,唇角冷冷弯起,“这些年,你做的所有事情,全部都能串联,你……”
话没说完,他忽然蹙眉闷哼一声,眼神瞬间犀利,猛然握住了我的手腕,大力将我甩开,肃然拉开与我的距离。
我踉跄后退几步,笑着看他。
宁乾洲低头看了眼,胸口上插着一枚银针,那根细针管一大半已经没入他身体。他赫然抬头看我,眼里掀起惊涛骇浪,明亮杀意乍现。
我大笑一声,为了让他放松警惕,我将毕生拙劣的演技都贡献了。在他认为我完全没有攻击力的时候,我哭着撕扯开了他厚重军衬衣的钮扣,将指缝间夹着的银色细针探入敞开的内衬里,用力扎进了他的胸腔。
那枚坚硬的细针是空心的,里面灌满毒药。一直藏在我两指的指缝间夹着,躲过了盘查。
我快意喘笑,“你杀了我丈夫,你就该死!”
我本想刺穿他心脏,让他毙命当场。可是针头刺穿衬衣时,用力过猛歪了角度,虽说没刺中心脏,但刺入肺部,也足够了。
宁乾洲眉头拧起,恨恼盯我,大口喘息,怒声,“你没有是非观么。”他似乎呼吸困难,额角青筋暴起,踉跄后退一步,稳住了身子。
郑褚察觉不对劲,急忙跑上前,脸色大变。向着身边的小兵说了句什么,那小兵飞奔向后跑去。
郑褚搀扶住宁乾洲,宁乾洲喘息着交代了着什么,隐约听见“姜常卿、宁澈”几个字,而后,好像提到了我。
他似是趁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