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没用。”
“宁乾洲手里有兵权!”她叔叔劝道:“追随他的地方军阀一呼百应!谁敢动他?赶紧回去!这是男人该来的地方,你一个丫头,别来添乱!”
“可是外面乱得很,你看那报纸上写的,乾洲的声誉全毁了。”沈静姝急道。
“都什么时候了,哪儿管得过来舆论。”她叔叔说,“那报社也要端了,得罪了宁帅还想活?”
“让我见见他嘛,就一眼。”沈静姝撒娇,“乾洲肯定也想我了,他妹妹也来看他了。”
她叔叔不胜其扰,重重叹了口气,“进去看一眼,就赶紧回去。”
“收到!”沈静姝装模作样敬了一个军礼,哈哈爽朗一笑,跟在她叔叔身后,走进了会议室。
会议室内烟雾缭绕,似乎是休会时间,一屋子高官正在商议对策,拿应急方案,似乎国际上也开始谴责宁乾洲这种行为,趁乱搞事。
我飞快搜索宁乾洲的身影,便见他穿军装,坐在左侧第三个位置,深沉严肃的目光盯着我。
似乎从我踏进会议室那一刻,他就看到了我。
他身边围着督办公署警察厅/司法/审判庭很多机构的人,个个如临大敌商议着什么。只有他风平浪静,漆黑双眸深深冷冷看着我。
他是那种无论内心集聚着怎样的风暴,表面上永远云淡风轻的模样。
很难猜。
“乾洲。”沈静姝作为家属,关切来到他身边,“一夜没睡,你还好吗?”
宁乾洲没言语,他面前的烟灰缸里堆了一堆烟蒂,茶杯里的水见了底,沈静姝关怀地替他蓄满了水,“昨夜我父亲给我打电话,吓死我了,一整宿都不敢闭眼。”
她顺着宁乾洲的目光看向我,“微微……想来见见老总首最后一面……”
沈静姝压低声音,“她好像喜欢老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