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。
他整个人蹬着腿,处于痉挛状,脸面胀红发紫,我又看了眼时间,待他停止抽搐挣扎,我慌忙捡起自己的包裹,将他的座椅转了个方向,背向着大门。
随后,我迅速翻出窗外。
这是五楼,跳楼是不可能的,我用力敲了敲墙面,四楼窗户处跨坐着一个人,那人伸出一只胳膊,示意我跳。
娘的,他都不探头看一眼我在哪个方位吗?我就这么跳下去,他接不住我,我岂不是死得很惨。
来不及吐槽,我深吸一口气,在老头儿办公室的大门被推开前,纵身跳了下去。
几乎在经过四楼窗口时,被人一把揽住腰身,惯性往下冲了冲,他强健的臂力还是将我拉回了窗户内。
我抓着包裹紧紧护着胸口的衣物,浑身瘫软依滑在他怀里,这真不是人干的事情,平生第一次做,魂儿都吓没了,双腿发软。
若是以前,我万万是不敢的。
可是现在死都不怕,还怕这些牛鬼蛇神吗?
缓过一口气,我说了句“谢谢”,试图推开他,没推动。
“你们做到哪一步了?”清冷的声音问我。
我抬眼看他。
靳安穿着黑色衬衣融于夜色之中,许是刚刚惯例拉扯的原因,他胸前的衣扣崩裂开,露出大片强劲胸膛,我被迫匍匐在他怀里,他粗糙的大掌覆盖在我裸露的背部,像是嶙峋的荆棘刺过我皮肤。
我们约定好了,我负责将宁乾洲跟老头儿引到一个房间,保证老头儿会死,剩下的,就交给靳安,他会安排人善后以及做后续文章。
此刻楼上发生了什么,我不知晓,但宁乾洲只要踏进那间办公室,就会被套牢。
“什么都没做。”我努力挣脱他怀抱,他像是铜墙铁壁推不开。
“老头儿看过你身子了。”他沉沉侃侃看着我,神情桀骜冷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