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万的货,抵了一年的工资,是这样吗?”
葛春玉:“是又怎么样?”
肖迎春没接话,只是看看这个,又看看那个。
葛春玉也尴尬,她看着神色复杂的爹娘和弟弟弟妹,还有一对震惊到瞠目结舌的外甥和外甥女。
葛春玉的一对儿女和男人却都低下头装死,显然他们是知道这件事的,并且从是非观来说,也知道自家老婆(妈妈)不占理。
但是谁占便宜谁装傻,所以他们不说话。
肖迎春看向外公外婆和舅舅舅妈:“昨天晚上姨妈说要我还这个钱,我觉得没道理让我来还,姨妈就很委屈。”
“所以我想了想,今晚将长辈们都请来,当着面说清楚,免得都觉得我亏欠了姨妈。”
“我想问问外公外婆和舅舅舅妈,你们也觉得我应该帮忙还这个欠款吗?”
外公外婆对视一眼,脸色难看地看向葛春玉。
外婆:“你都跟迎春签合同了,那就是你的事,你干什么不还钱?让人家找迎春呢?这就是上法院也是你的问题啊。”
葛春玉脸一垮,开始耍赖:“我这不是没钱嘛!你两个外孙现在一个月就赚两三千,你外孙子现在没房,连老婆都讨不上……”
“我听说迎春最近做大生意,一单就赚几十万呢!”
“她来出这个钱也行嘛……”
肖迎春神色不变:“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我‘一单赚几十万’的谣言。”
“可我就是一单赚几千万,那也是我赚的,和这钱没关系。”
“我也没道理给你还债。”
说着话,肖迎春指向舅舅:“我舅是吃公家饭的,他一个月也有七八千呢,舅妈国企中层,一个月一万多呢,你问问我舅,他该不该给你钱?”
舅舅舅妈吓得脸色都变了,舅妈赶忙笑道:“怎么扯到我们这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