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江离声闻言脸也变了。
贺贞棠压根不与二人多话,倏地出剑,一道金光,直冲二人砸来,剑气兜头将二人罩住,江离声挥剑抵挡,这破剑,刚出手,就“咔”地一声碎了,然后她被剑气掀飞了出去,“砰”地一声,撞到了墙上,痛的她头晕眼花,差点儿晕死过去。
而安如许,同样是筑基初期,却比江离声好太多,挥剑接了贺贞棠五招,才被掀飞了出去,同样砸去了墙上,顿时喷出一口血来。
贺贞棠收了剑,冷嗤,“两个废物。”
他看也不看二人,“滚起来,入座,明日再迟到,依旧是这个惩罚。”
江离声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,见安如许似乎被打的起不来了,她又转头伸手去扶,将他扶到了两个相邻的空座上,这回真成他口中说的难兄难妹了。
安如许气血翻涌,好一会儿,才缓过劲儿,哆哆嗦嗦伸手掏出一瓶丹药,往嘴里倒了两颗后,艰难地擦了擦嘴角的血,扭头看江离声已规规矩矩坐好,坐的还挺板正,似乎不受影响,他惊问:“江师妹,你不用吃药吗?还是说贺先生厚此薄彼,打你打的轻?”
江离声小声说:“我经揍。安师兄,专心听课,小心一会儿又该挨罚了。”
安如许顿时闭了嘴,勉强坐直身子,但内府和脑中被剑气震的嗡嗡的,难受极了。
课堂上,贺贞棠已经开始讲昆仑戒律。
上千条戒律,看的江离声眼晕,听的心中叫苦不迭,她完了,完了,明儿就算不迟到,先生会不会考戒律背诵啊?这么多,她能背得下来吗?
一节课晕晕乎乎上到一半,贺贞棠随手指一人,“你站起来解释,为何昆仑的万年无望崖是昆仑最高惩戒?”
被指的年轻弟子站起来回答,“回先生,因为万年无望崖,一旦开启,犯戒弟子被关进去,没有万年,出不来,哪怕是宗主被关进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