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在十四年前与高一学生谢思佳多次发生性关系,证据确凿,即日抓捕归案!”
高继昌想了一会儿,才想起谢思佳是谁,但他连她长什么样都记不太清了,因为那些女孩子于他而言,在床上其实都是一个面孔。
他唯一记得的,就是女孩弯腰扶住细白的脚踝,露出浅浅起伏。以及自己第一次越雷池,内心如油烹般焦灼的感觉。
但他很快反应过来,大吼道:“她满14岁了!她们都满14岁了!”
“法盲!”李轻鹞双手插裤兜里,看着这个还不死心的渣滓,“中华人民共和国2020年刑法第十一修正案第二十七条,对已满十四周岁不满十六周岁的未成年女性负有监护、看护、教育、医疗等特殊职责的人员,发生性关系,情节恶劣,三年以上十年以下。高老师,惊不惊吓,意不意外?”
高继昌呆住了。
陈浦不赞同地看李轻鹞一眼,这么庄严的抓捕场面,本来她作为这次立了大功的人讲得也很庄严,最后两句又不正经了。
不过好在其他人都没觉得有问题,大概也觉得解气。
高继昌整个人都瘫软了,被刑警们半押半拖,塞进了警车里。二队几个人走在后头,只见皓月当空,树梢轻摇,警灯闪烁。这个夜晚如此寂静,清风温柔拂面。
也许到最后也不会多少人知道,他们从人群中挖出了多大一颗毒瘤。但是二队人的心中,依然跟熊大熊二喝了最纯净的蜂蜜一样快乐。
“噢耶!”闫勇实在忍不住,跳起来用力挥了挥拳头。
众人哈哈大笑。
“属猴吧你?”方楷笑骂道。
李轻鹞对身旁陈浦小声说:“他和我一样呢。”
陈浦理都不想理她。
周扬新想起陈浦案发之前的话:“高继昌的案子算是破了,虽然长路漫漫,汽车要加油我要喝红牛,陈浦,陈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