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李轻鹞问,“是不是受伤了?”
李谨诚笑着说:“嘘……别告诉你爸妈,没大事,我们宿舍有个兄弟不太懂事,我教了教他做人。”
话音未落,李轻鹞就听见那头有个声音说:“草,李谨诚,貌似你脸上的伤比我重啊!”
隔着电话线,都能感觉到那人张扬鲜活的气焰。
李谨诚骂了句脏话,捂着话筒跟那人又斗了几句,这才松开话筒,讨好地说:“妹,别听他乱讲,我打赢了,千万别告状啊。”
后来,李轻鹞越来越多的听李谨诚提到那个名字——陈浦。
“靠,陈浦真厉害,搏击射击课全都是第一,连刑侦法医这些理论课都考第一。我tm成千年老二了。”
“今年暑假不回来,我和陈浦背包去敦煌旅行。不,不用你们给钱,我们一路打工过去。真没钱跟陈浦借就是了。”
“这块火腿拿来炖汤,陈浦给的。多少钱?我不知道,管那么多,我和他什么关系,吃就是了。大不了开学带块肥腊肉给他。”
“我们在派出所实习……我靠今天真是太刺激了,我冲上去一把按住了一个贼,他还想掏刀呢,被陈浦一脚踢掉了。结果还挨所长批评了,说我们冲太快!”
“我和陈浦去看新上的电影。”
“我和陈浦吃饭去了。”
“陈浦分在西城分局,我分在东城分局。湘城警届两大新星龙争虎斗的局面即将开始。”
陈浦。
陈浦。
陈浦。
……
于李轻鹞而言,从她13岁开始,陈浦这个名字就和李谨诚绑在一起,形影不离。
然而她并没有见过陈浦。一是警校本就管得严,二是她的学习也很忙。倒是有那么一次,她跟李谨诚视频,结果就有不穿上衣只穿条灰色内裤、没露脸的年轻男孩,拿着刷牙缸子从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