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界限,就好像说好点到为止的切磋,出招却都是冲着废人去的。
田振磊在列席座上喝茶,端水的手有些微微发抖。
今天是前所未见的大场面。他并不是激动,相反,他还有点害怕。
他和王子虚谈不上交情,他只是觉得,研讨会不应该这么开,文学不应该这么搞。
他感觉这样不对,他感觉这样有可能开一个遗毒无穷的头,但不知道该怎么反对。
场间跟他一样想法的人,应该不是没有,但他扫视四周,从大多数人的眼睛里,却只看到幸灾乐祸。
他颤抖,是如预言了洪水到来的预言家般颤抖。
石同河似乎对孔怀芳的发挥比较满意,轻轻点了点头,目光移向旁边。
钟教授还是坐如泰山,纹丝不动;李闵扬却有些焦躁了,似乎想说些什么,可石同河一句话堵上了他的嘴。
“钟教授和李主编都说了不发言了,那接下来,是王忠兴……对了,王子虚有没有什么意见?”
众人目光投向王子虚。
交织的目光中,有嘲讽也有怜悯,而王子虚仍是呆若木鸡,干巴巴地摇了摇头。
石同河说:“王子虚,孔老师对你的批评,在你听来可能有点不入耳,但都是金玉良言,你必须重视。”
说完,他又转向王忠兴,道:“那么接下来由王忠兴发言。”
王忠兴舔了舔嘴唇,拿起发言材料在桌上磕齐,似有些跃跃欲试。
“大家可能都看过,我曾在万州日报发表过一篇评论文章,那时就已经针对《石中火》这本书,做了剖析和评价。
“但那个时候,由于时间仓促,才只读过一遍,而且《石中火》还未全文发表,解读得还不够深入,不够透彻。
“最近这几天,在第三遍看完《石中火》的现有篇目后,我总结了这部作品在创作上的三个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