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虚贬成渣,结果,他们是要他死。”
孔怀芳发言时,坐在段小桑身旁的濮雨阳,眉头越锁越紧,抓耳挠腮,最后小声抱怨道:
“说的这是什么啊!”
段小桑看了她一眼。小姑娘显然在事态外,还没做好心理准备。
孔怀芳的解读充满恶意,刻意扭曲了作者表达,只要深入读过这本书就会发现,他说的内容并非重点。
这种解读就好似牛嚼牡丹或者隔靴搔痒,总之是在细枝末节上寻章摘句找帽子扣,颇有文字狱的精神面貌。
“不过,把义和团说成愚民械斗这个点也太站不住脚了,充满了老河殇派的臭味。”段小桑小声吐槽,“现在的年轻人早都不吃这套了。”
安幼南啃了口苹果说:“那一代都是听着崇洋神话长大的,都这样。你看他们还听得直点头呢。”
段小桑道:“要是王子虚憋不住,待会儿抓住这点打,说不定能扳回一点局面。至少能迎合一部分年轻人的心态。”
“没用的。”安幼南大摇其头,“你直接反驳,就着了他们的道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直接反驳,就等于把争论的焦点放在了给义和团定性上,跟人吵这个,容易极端化,那就真成历史虚无主义了。而且别忘了人家坐在裁判席上,怎么吵得过?
“而且他的书这么长,重点肯定也不在这一个情节上吧?揪着这点闹起来,回头新闻就是‘青年作家美化暴力三观不正’,读者关注点就偏了。
“就算他辩赢了,了不起各打五十大板,但总会得罪一批人,你书三观不正、思想导向有问题、厌女……各种标签可都顺势给你贴上摘不下来了。
“看过书的人永远是少数。现在的读书风气又浮躁,看电影都喜欢看十分钟精简版,读者没那个耐心和理性去分辨谁是对的,他们只会简单认定谁是好人谁是坏人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