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翅深深地插进地板里,就像是一面充满羞辱意味的旗帜,骨鸟能听见刀擦过骨头时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,它引以为傲的翅膀在一瞬间被轻易切断,血浆如同喷泉一般喷洒。
戾!
骨鸟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,它被激怒了!
它眼中怒火翻腾,扑闪着仅剩的翅膀冲出黑雾,尖锐的利爪如同夺命的镰刀一般袭向对面的持刀少年。
轰!
刀光一闪。
一个巨大的东西砸到了地上,溅起一地绿浆。
骨鸟的利爪也被砍断了。
利爪呈抛物线飞了出去,在空中划过一个好看的弧度,然后精准地落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,就像是一个没用的废纸团一样被扔了进去。
方奕斩断它的利爪后,听着它尖锐刺耳的爆鸣声,没有继续,只是挑眉看向它,仿佛在无声地示意:再来。
骨鸟继续飞扑,这一刀,是另一只翅膀。
下一刀,另一只爪子。
再下一刀……
从始至终,方奕始终保持着一个不紧不慢的节奏挥刀,每次都是等骨鸟主动出击朝他扑来再动,每次一刀,一刀一个零部件,他仿佛一个优雅的舞者,在这种名为单方面碾压的舞曲中,享受着虐杀的乐趣。
先行者看到这一幕,倒吸一口凉气,感觉自己从头凉到脚。
感觉……封葬者的每一刀都是精准计算过的一般,从左到右,从外到里,每次砍掉一样东西后,下一刀便会落在右边的对称位置上,一丝一毫都不偏倚。
如此恐怖的精准度……是因为双方的实力压根不就平等!
不止是先行者,就连骨鸟巨大的瞳孔中流露出人性化的惊恐。
它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鸟彘,翅膀和爪子已经全被斩断了,可是面前的这个人却还是按照节奏停了下来,他并不急于杀死自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