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崔炳烛看向了洪柚,眼神带着一抹八卦:
“你确定你们只是同伴关系?”
洪柚被这眼神看得一身鸡皮疙瘩。
“喂喂喂,你这什么眼神?”
“不是同伴,难道我是他爹?”
崔炳烛干咳了两声。
“我的意思是……你们之间有没有那种关系?”
洪柚摇头。
“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
崔炳烛耸了耸肩:
“我以为,宁秋水没有直接那么干,应该是因为你,或许你对他比较重要,所以他才选择了这样的方式……”
洪柚闻言,饶是她脸皮贼厚,也是没忍住一红。
“哼,那是。”
“我跟你说,我也是很重要的,他之前在鬼镇里闯了祸,还得是靠着我出手才化险为夷,救了他一条狗命。”
说到这里,她恨不得把自己那些仅有的高光时刻全都罗列出来,然后出本书,给崔炳烛狠狠诵读一下。
“……总之,你知道伐,宁秋水能活到今天,多少得给本姑娘磕两个。”
洪柚说着,不自在地看向了自己身后,像是在确认什么。
崔炳烛:
“你在看什么?”
洪柚:
“哦,没什么,我脖子不舒服,扭一扭。”
崔炳烛笑了笑,他当然也看出洪柚是在吹牛逼,但没有拆穿,只觉得这小姑娘挺有意思。
他又摸出了一根烟,正要点燃,忽然面色微变,直勾勾地盯着『暗房』中的『崔庖遗像』。
洪柚见他有些不对劲,急忙问道:
“怎么了?”
崔炳烛对着遗像点了点下巴。
“不大对劲,你看。”
洪柚看向了遗像,发现上面居然开始快速的腐朽,甚至……长出了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