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脱。”
“毕竟,那是王芳的『恶人格』辨别你的唯一方式。”
老人张了张嘴,嘴里冒着血泡。
“管你是『人』还是『怪』,只要你不是鬼,这一剪刀够要你的命了。”
“……”
『怪』和『鬼』不同。
当初在祈雨村,神婆便属于『怪』,她虽然同样强大,正常人完全无法匹敌,但也是血肉之躯,可以被杀死。
随着宁秋水收回了剪刀,老人倒在了地面上抽搐着,大量的鲜血从他的脖颈处喷涌而出。
他用手死死捂着,可根本无济于事。
绝望而不甘的眼,看着宁,白二人走入了迷雾中的那一辆大巴,然后一同消失于迷雾深处。
回到了诡舍,宁秋水发现『病历单』和『照片』都带了出来。
这两样居然都是鬼器。
他将『照片』递给白潇潇,可后者并没有要。
“这扇门可是靠着你过的,我怎么好意思拿鬼器?”
她笑着对着宁秋水眨了眨眸子。
“而且我身上鬼器真不少,你留着吧。”
见她这么说,宁秋水也将鬼器留在了自己的身上,二人一同下了大巴车,君鹭远和田勋都在门口等着,一看二人安全回来了,脸上露出了笑容。
“我就说,以秋水哥和白姐的本事,怎么可能会有事!”
田勋扬起下巴,对着一旁的君鹭远说道。
君鹭远只是瞟了瞟他一直紧紧抓着衣服的小手,笑了笑不说话。
田勋似乎也意识到了,急忙松开了搅动着衣服的手,哼了一下,迎了上去。
“白姐!秋水哥!”
二人已经习惯了田勋的热情,亲昵地揉了揉他的头。
回到了诡舍,他们照例坐在了大厅里,听着二人讲述了血门背后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