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广的客厅难得的坐满了人。
陈象端坐在椅子上,目光死死的盯着那位悠然自得的王院长,不断摩挲着手腕处的裂隙纹身,转而问道:
“林讲师和李门主大驾光临,没有提前准备,如果有所怠慢,还望见谅。”
话里话外,他都不提这位王院长。
“陈小兄弟说的哪里话?”李东云豪迈一笑:“我也没想到能再次碰上林讲师。”
说着,他朝林玉琅抱了抱拳:
“林讲师,别来无恙?”
“我好的很。”林玉琅皮笑肉不笑。
他们两个都曾被押在秘调司,李东云估摸林玉琅多半与鳄门牵连极深,
林玉琅也大致猜到李东云真实身份不简单,恐怕也来自某一个隐秘教团......
两人各自警惕的同时,却又谈笑生风。
陈少颜、陈信此时给三个来客倒上茶水,傻丫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指,
至于路撒冷,他只是平静的坐在轮椅上,平静的注视着几人,就像是在看一出戏。
“林讲师、王院长。”陈少颜先是谨慎客气的向两人招呼了一声,旋而好奇道:
“门主,这大晚上的您怎么......”
李东云爽朗一笑,背靠在沙发上,旋而神色微凝:
“其实我是来见你的,最近这段时间你没在门里,出了一些事情......”
陈少颜微微一愣:
“出了什么事?”
一旁,林玉琅饶有兴趣的听着,而王院长则时不时的看向傻丫,似在打量,又似惊叹。
李东云斟酌片刻,轻声道:
“吴金禄意外死后,他的嫡子又不成气候,鳄门已然势微,不过......”
他皱了皱眉头,继续道:
“有九环的地下势力渡河过来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