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旋即,面露不解之色,“不可能的,我的钱被骗走了,他们怎么可能好心再还给我?”
另外一边,吴奇锵和吴金锡父子俩同时面露嘲讽的笑容。
“楚牧,当年读书的时候你就非常天真,现在更天真了。”
吴金锡抱着胳膊大笑道,“不怕告诉你,这老家伙那一个亿米金的钱经过了十几个国家的流转、清洗才流入我家掌控的公司的账户,别说无人知道这笔钱的源头在哪里,就算知道了,也没有任何证据。”
“你知道这笔钱是你干爹的又如何?你有办法能拿走吗?哈哈哈。”
吴奇锵也哈哈大笑道,“对啊,钱,就在我家的账户上躺着,而且,那个账户里面,不仅有江潮生的一亿米金,还有老子坑蒙拐骗多年转到的一百多亿,你有办法取走就来取啊。”
“哦,如果我能取走呢?”楚牧笑着问道。
“若是你能取走,我就送给你了。”吴奇锵大手一挥,表现出一脸大方的样子。
“口说无凭。”楚牧说道。
“立字为据。”
吴奇锵自然不相信楚牧能把自家账户上的钱给转走,但闲来无聊,他不介意逗一逗楚牧父子俩。
“爸,这是纸和笔。”
吴金锡非常积极地跑进屋内取来纸和笔递给他爹。
“好,哈哈。”
吴奇锵只觉得自己这个儿子和自己想法一致,当真是聪明伶俐到了极点。
他接过纸和笔后,唰唰唰几下,迅速在上面写下一段话:
“无论楚牧用什么办法,只要能得到自家以及账户里所有资产,都愿意无条件赠送给楚牧。”
在其后,他不仅签名还按下手印。
“我是唯一继承人,我也来签字盖章。”
吴金锡大笑了一声,也接过来写下自己的名字和按下手印。
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