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的死另有隐情的时候,他立刻就主动请缨来找牛发这个村霸。
至于这“报恩”的话,自然是张牧教他说的。
果然,在听到何运说完这句话后,那牛发明显震惊了一下,随即大喊道:“好汉,误会!误会啊!”
见牛发这里如张牧预料那般口风松动,何运心中一喜,但面色还是冷酷之色,道:“什么误会?”
牛发听到何运这么一说,赶紧说道:“我们不是真的要兑醉月楼,那是一场戏啊!”
“我们是帮汪老板演一场戏而已啊!”
“不信的话……你回去问问他!”
“演戏?”何运眼前一亮,张牧果然没说错,这里面有猫腻。
“是,是,是演戏。”牛发连忙点头,“不信去你去问汪……你去问牛荷花!”
“牛荷花?她是谁?”何运继续问道。
“就是县城西四老巷的邓家绣坊的邓娘子。”
何运蹙起眉头:“怎么又是牛荷花,又是邓娘子,你再不说清楚,我现在就打爆你的脑袋!”
“我说我说。”牛发连忙解释道,“牛荷花是我表姐,小时候被发卖给了邓家绣坊的邓大娘子做了养女,改名邓翠萍,就是现在的邓娘子了。”
“是她找到我,让我们假装要强行兑店,当时汪老板也在场的,还给了我十两银子的辛苦费……”
见何运似乎还在犹豫,那牛发又说道:“好汉,我说的都是真的,做不得假啊……”
“那个邓翠萍和汪老板有奸……不,是有私情啊……你不是要给汪老板报恩吗?我们都是自己人……”
何运闻言,觉得这事情越来越复杂,一时也想不出头绪,便直接一掌打在牛发的脖颈上,将他打晕,然后往肩膀上一扛,朝外走去。
……
镖局,客房小院。
张牧暂时还是住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