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!”
张牧记得他,正是昨日送来宝药的镖手,连忙还了个礼,说道:“不辛苦。不过我没有帐库的钥匙,还要等……”
“不必!”那年轻镖手从腰间取下一柄钥匙,“我带了。”
说着,那两个镖手就径直走向帐库,打开了门,走了进去。片刻后,只见两人带着宝药匣子走了出来。
“宝药没问题吧?”张牧关心地问了一声。
“不过放了一夜而已,能有什么问题。”那镖手笑了笑,挥了挥手,便和同伴离开了账房小院。
张牧目送二人离开,依然没有放松,就这么通过窗户看了足足一刻钟,见还没有人来找自己的麻烦,终于是长松了一口气。
按照镖局的流程,这么长的时间,足够宝药经过验查,分配到走镖的镖队手上。
看来这一关是过了!
张牧长长吐出了一口气,这一晚上,从穿越而来,再到破局求生,中间还杀了人,惹了妖,又遇上一只奇怪的黑猫,着实让他有些疲惫。
“对了!”张牧忽然想到了什么,伸手在怀里掏了掏,拿出了几张纸。
这是他之前在刘左家中的暗格里掏到的东西。
“房契?”最上面正是刘左那房子的房契,望着房契,张牧犹豫了一下,说起来刘左的房子虽然有些破败,但好歹是独门独院,比他住的大杂院要好多了。
但是光有房契也没有用,官府那里还有存档,上面是有手印的。他拿着房契不管是去卖还是去当,手印对不上,没人会收的。
拿开房契,下面的东西就让张牧眼前一亮。
是银票!
面额不大,五两一张,一共两张,总计十两银子。
十两!
要知道,原主在镖局账房当伙计,一个月工钱是一两银子。
张牧用时下粮价大致换算了一下,一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