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，只能在聊天软件中打字道。

白枭：“不是我想杀的，是他们逼我的……”

对面，陷入了一阵沉默，一分钟后才有答复。

武冰河：“好，那就是他们逼你的吧。”

武冰河：“还有什么问题想问的吗？尽管问……”

白枭看着手机屏幕，斟酌片刻后，发了消息。

是关于他刚刚遭遇到的恐惧噩梦描述。

白枭：“大师兄，恐惧噩梦果然危险。我刚刚遇到了一个足足有两层楼高的巨人雕像，手上拿着一根缠绕着黑色图腾的柱子。我躲进大楼里，和它不断周旋，拖延时间，还是受到了不轻的伤害。”

白枭：“感觉，打败它，要花费大量精力……”

这一次，白枭很快得到了大师兄的答复。

武冰河：“？？？”

武冰河：“你……真的遇到了图腾雕像？”

白枭：“嗯，就是手上拿柱子的那个。柱子还能够插到地面，变出一个个普通人体型的小雕像…”

武冰河：“我还是第一次见到，进入的第二个恐惧噩梦就是中等难度的人！你在第一个噩梦的时候到底做了什么…为什么第二个噩梦难度激增？！”

五分钟后，两人对话结束。

白枭透露了一部分自己在噩梦世界干的事情。

隐瞒了得到的神鬼六欲诀，和杀死的鸟头人数量。但，饶是如此，武冰河依旧陷入了震惊之中。

武冰河：

“看来，之前你说的没错，白枭……”

“你的意志力，真的很强！”

“明天到凶鸟流总部，咱们细聊。”

卧室，床铺上。

白枭把手机熄灭，放到一旁，陷入了梦乡。

这一次总算不是噩梦了，而是美梦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