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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因为疼痛而不停的在空中荡过去荡过来,每一次棍棒的挥击便会伴随着我的一声惨叫。
我的父亲像是一个不知疲倦的老牛一样,在我的身上无情的耕耘。
我突然好像看到了一个人,在走廊旁的大门顶上是有一块玻璃的,透过这块玻璃,我能看到站在楼梯上的我妈和我的幺姨他们。
我一看到我妈便由刚开始的嚎叫变为大声喊道:“妈耶!!!妈呀!!!”
而我妈听到声音之后,连忙走楼梯上走了下来,拍打着这间大厅的大门:“严明远!你开门!你莫把他打死了!”
我的父亲像是听不到任何声音一样,还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对着我不停的挥击。
我不知道我被打了多久,只感觉身上开始发软了,紧接着我感觉我的头似乎被敲了一下,随即落在我身上的棍子便停了下来,我定睛一看,发现我爸正将棍子拿在有手中,棍子朝着地面杵着,而他也气喘吁吁的,脸上有着微汗,正盯着我。
我的脑袋好像有点晕,接下里的事情,我只记得他把我从绳子上放了下来,把我带到床边,用一个创可贴贴在了我的头顶,原来是我的头顶被敲了一个小洞。
睡了一晚之后,头顶的伤口已经结疤,接着我爸便带着我去学校的小卖部退了钱,一共收回来七十块左右。
这所有的记忆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,我站在我爸的身后对他喊道:“爸。”
他正喝着酒吃着花生盯着电视,听到我的声音后,缓缓转头笑着对我说道:“耶,回来了哦?吃饭没得?”
我摇了摇头,接着便把右手中的一桶酒放在了那根板凳上对他说道:“爸,我回来看看你们,你们最近还好吗?”
“回都回来了......哎呀,可以,还知道买酒来孝敬老子,快陪我坐下来喝两杯,好不容易回来一次,你一个人回来的吗?小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