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弥已经快变异了,眼冒绿光张着血盆大口发出猖狂的反派笑声。
“许霜绒……嘿嘿嘿……许霜绒……嘿嘿嘿嘿……”
许霜绒快崩溃了。
这是真神经病吧!!
‘扑通——’
跑到一半的许霜绒突然感觉大脑传来一瞬刺痛,身体力气刹那抽离,无力的倒在地上,昏睡了过去。
谢弥目瞪口呆站在后面。
“真晕啦?”
她走过去弯腰凑到许霜绒脸前看了一眼,又问了一遍,“真晕啦?”
身后突然响起轰然一声。
谢弥回头一看,萧景析不知何时又晕在后面了。
似乎是因为……
谢弥看了眼手里的铁签子,又看了眼晕倒在地的许霜绒。
不会是以为她把许霜绒捅死了,所以吓晕了吧?
好抽象的一幕,好抽象的夜晚。
……
医护人员们很快出现,把许霜绒和萧景析重新抬回了病房。
谢弥也在护士的引领下,来到了沈爅卿的病房。
房间里很安静,只有时针在滴答滴答走动的声音。
男人安静的躺在病床上,白皙的面庞在月光下显得越发惨白没有血色。
他额头上还包着一层白纱布,宛若油画中的病弱美男子,惹人怜惜极了。
谢弥走上前,在他病床边坐下,沉默的看着病床上沉睡的男人。
“老沈……”
她缓缓伸出手,轻抚他额头上的纱布,眼里是几分痛心与不忍,“你……”
‘歘!’
“果然是装的!!”
毫不留情的一把将那纱布扯下,力道之大险些没把沈爅卿的脑袋都从枕头上拎起来。
纱布落下,额头上干干净净连半个包都没有,哪里像是磕到头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