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总是有惊人之处,对于这世间的规矩礼教也从来不在乎。
若儒首所言为真,这所有不同寻常的违和感,都能解释了。
但,如此骇人听闻的事情,着实令人难以置信。
“儒首。”
想到这里,秦婀娜压下心中的波澜,目光看着眼前老人,道,“此事,除了儒首,还有其他人知道吗?”
“应该没有。”
孔丘摇了摇头,道,“西域天谕殿那位书生或许能看到一些,但是,那个时候,他的修为尚且不如今日这般强大,所以,能看到的并不多。”
“西域天谕殿之主,傅经伦。”
听到书生两个字,秦婀娜便知道儒首所说是何人。
那个曾经在中原求学的书生,饱读诗书,满腹经纶。
谁都不曾想到,那书生最后会远赴西域,当了天谕神殿的殿主。
从一个满腹经纶的书生,变成一个满口教义的神棍,傅经伦的选择,曾让天下都为之震惊。
“说起来,那书生好像还在太学宫求过学。”
孔丘笑了笑,道,“后生可畏,短短二十余载便有如此造诣,不得了,当初,我以为能改变这个世界的人是他,后来发现,我错了,傅经伦的天赋和才情的确旷古绝今,但是,他不是那个对的人。”
终究,傅经伦还是这个世界的人,眼界纵然看得再远,也无法摆脱这方天地的束缚。
“改变这个世界?”
秦婀娜皱眉,道,“这个世界有什么不对吗?”
“囚笼。”
孔丘平静道,“囚笼内,所有的人都在坐井观天,看不清天地的辽阔,胸怀狭隘,争一时长短,较一寸得失,战争四起,千百年不休,所以,我一直在等,等一个能改变这个世界的人出现。”
而且,还有一事,他未说,也不能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