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饼低声应道:“是。”
上午时,喜饼抱上白般若,带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鬟往医馆行去,刚到医馆门口,刘曲星便笑脸迎了出来:“喜饼姑娘,您今天来医馆是?”
“诊病,”喜饼说着便踮脚往后院张望:“陈迹呢?让他出来诊病了。”
刘曲星顿时垮了脸,朝后院大声道:“陈迹,陈迹!喜饼姑娘找你!”
说罢,他还打量着那名小丫鬟手上捧着的衣物:“喜饼姑娘,这些东西是?”
“这是我家夫人赏给陈迹的呢,”喜饼笑着摸了摸布料:“这都是江南制衣局里绣娘亲手做的,你看看这针脚,细密的很呢。”
刘曲星脸都苦了,师父不是说进王府诊病是大凶之相吗,师父偏心啊!
此时,陈迹正一边在袖子上擦着手上的水,一边好奇道:“喜饼姑娘,您这是……”
喜饼道:“也不知道是哪个恶人干的,竟将我家夫人养的猫打伤了。从早上到现在它滴水不沾,也无精打采的,所以遣我带它来看看。”
陈迹为难了:“师父刚刚睡下没多久,要不等他睡醒了?”
喜饼摇摇头:“我家夫人点名让你给白般若医治呢,不用你师父来。喏,那是先前夫人说要赏赐你的衣服,还有给你准备的诊金。”
却见小丫鬟从袖子里掏出一枚小小的银锞,重约一两。
要知道医馆学徒可是没资格收诊金的,姚太医出门问诊一次也才收五两银子,现在云妃为了治一只猫就出手如此阔绰,对陈迹的招揽之意简直放在了明面上。
可一旦收了这个钱,便要在云妃与静妃之间选一边了。
陈迹思索后说道:“我先给这白般若号号脉吧。”
喜饼愣了一下:“猫也能号脉吗?”
陈迹沉默片刻:“……可以。”
吧?
许久之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