缰绳,使马匹急停在昏暗的街道上。
陈迹目光扫去,他们的对面正有数十人驻马而立。
这一行人披着蓑衣、戴着斗笠,每个人腰后还横着一柄长刀,杀气扑面而来。
为首之人抬头看了陈迹一眼,陈迹看到那斗笠之下阴影里,中年男子目光如刀,割得人面颊生疼。
“这些什么人?”陈迹在马背上低声问道。
“‘主刑司’的人,”云羊一边回应,一边勒紧缰绳高声道:“林指挥使风尘仆仆,想必是带着鱼龙卫日夜兼程从金陵赶过来的吧。”
那中年人平静道:“你与皎兔捅了这么大的篓子,我来将你们二人押回京城,听从内相大人发落。”
“捅了篓子?”云羊冷笑道:“我与皎兔来洛城抓捕景朝谍探,何错之有?”
中年人肃然道:“你们抓了刘家的人,却拿不出有力的证据给他们定罪,如今刘家老太爷命在旦夕之间,此事是撇不干净的。”
云羊不慌不忙:“我与皎兔早已找到证据,不拿出来是因为要放长线钓大鱼,不想打草惊蛇。林朝青,你稍微听到点风吹草动便要来抓捕我们阻碍侦缉,你是不是景朝安插在主刑司的奸细?”
“满口胡言,”林朝青不屑一顾:“我主刑司有监察百官之责,你密谍司本就在我监管职权之内。我劝你不要再无谓的挣扎了,随我回京!”
云羊凝声道:“林朝青,想抓我,起码等刘老太爷死了再说。”
林朝青本是沉默寡言的性格,已不愿再多说废话:“抓捕他们。”
话音落,他身后那数十骑鱼龙卫策马奔袭而来。
马蹄铁踩踏在青石板路上,发出震慑心魄的声响。
此时,天空被一片乌云遮盖住,长街如墨。
鱼龙卫们的面目遮挡在斗笠之下,眼神藏在恐怖的阴影里,当他们即将来到云羊面前时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