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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吱呀”一声关紧房门,赵都安转身望着女帝的背影:
“陛下怎么来了?”
徐贞观进屋后不装了,脸色冷了下来,气咻咻地走到书桌的主位坐下,一副官老爷当堂审问人犯的架势,凤眸俯瞰渣男赵,开口便是一拳:
“朕不能来?打扰了你与玉袖相会?”
赵都安冷汗下来了,赌咒发誓,自己与其毫无瓜葛。
徐贞观也没真以为二人有什么关系,只是有点不爽利,便只板着脸听着,不予置评。
赵都安见状,一咬牙,大着胆子走到女帝身旁,没话找话:
“陛下好久没来了,说起来,上次陛下教授臣画技。臣这些日子勤学苦练,也是有所小成,不如臣再为陛下画上一幅?”
上次,二人的确曾在这间书房教画。
此刻,墙上还挂着女帝的水墨风肖像画。
徐贞观哼了声:“朕批阅奏折大半日,你还想让朕给你当‘模特’?”
“模特”一词,是赵都安发明的“新词”,上次被她记住了。
赵都安眼珠一转:
“陛下操劳国事,必然身子酸涩,臣恰好新学了一套按摩手法,可缓解疲劳。”
说着,两只脏手就按在了女帝柔嫩的肩膀上,轻轻揉捏起来。
徐贞观先是扭了扭,象征性地“挣扎”了下,便轻哼一声,任他施为。
赵都安微微一笑,十根手指灵巧地变幻手法,绕着美人玉颈,两只肩窝用力。
这同样是他上辈子为了钻营进步,而向工作部门附近的盲人按摩师父学的。
“恩……”女帝起初还没在意,但渐渐的,只觉一股酥麻感涌现,不禁舒坦地微微眯起了眼睛,鼻腔中吐出轻哼,紧绷的肌肤也松缓下来。
她本就不曾真的生气,更不会真以为赵都安和玉袖存在什么关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