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具,显露真容,似笑非笑:
“秦俅啊秦俅,你还记本官的仇么?”
“赵……赵兄?!”秦俅眼珠瞪的滚圆,喉咙尖细如公鸭,狠狠揉了揉眼睛,确认眼前的是赵都安,先是一喜,继而冷汗如瀑流下:
“不……不是,我不是……那个……”
他几乎已经哭了,刚勉强站起的双腿,又软倒在地,裤裆濡湿。
赵都安捏着鼻子,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:
“好啊,本官离京不过数月,你这狗东西倒是打起虎皮,作威作福起来了。”
秦俅被不轻不重踢了个跟头,反而破涕为笑,抱住赵都安大腿就哭了起来:
“赵兄啊,你可回来了,我就说吉人自有天相,城里不知多少人都盼着你回不来呀,唯独俅儿这颗忠心不改……”
他知道,赵都安若想下杀手,方才就能踢死他,这会当即化身舔狗。
“行了,把手松开,闭嘴别嚎了,泄露我的身份,信不信我把你丢诏狱里去?”赵都安一脸嫌弃。
秦俅这才松手,一脸的鼻涕与泪,又哭又笑,精神亢奋:
“京里都说,兄长你护持陛下,躲避反贼,怎么出现在城里?”
说话间,他豆大的小眼珠才注意到,房间里间,静静站着一名蒙着面纱,浑身贵气的女子,仿佛意识到什么,张大了嘴:
“这位难道是,陛……陛……”
“我问,你答。”赵都安打断他,冷声询问:
“将你知道的,城中如今情况一五一十说清楚。”
“是!”
秦俅大气不敢喘,心跳如擂鼓,当即竹筒倒豆子般,将掌握情况都说了出来。
当初斗大理寺周丞时,秦俅曾被丢入牢狱,周丞倒台后,他回家休养生息。
而后,随着赵都安地位抬升,这个纨绔圈的混子也狐假虎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