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当她赶到地图上标记的那一处废弃已久的城墙旁,发现四下果然无人。
徐贞观找到一个最隐蔽的墙根角落,蹲下来,将自己竭力蜷缩起来,开始静静等待。
太阳一点点升起,太阳一点点下落。
她一动不动,没有吃东西,也没有喝水,只是死死抱着太阿剑与随身的小包袱,咬着嘴唇静静地等待着。
时间早已过了约定的午时,然而她却没有如约独自离开,而是依旧蹲在荒颓的墙根底下,眸子望着建成道方向的道路,眨也不眨。
终于,太阳西斜,当一抹余晖斜斜照在古旧废弃的低矮城墙上时,她眼中最后一点期翼终于黯淡消失。
徐贞观撑着发麻的双腿,一点点扶着墙根站了起来,她将小包袱背在背上,最后望了眼道路。
没有人来。
徐贞观眼眶中一点泪花闪烁着,她扭过头,有些踉跄地往淮水道方向走。
忽然,身后传来的铃铛的声响。
徐贞观蓦地止住脚步,紧张地扭头回望。
视野中,黄昏的夕阳下,泥土路的尽头,一辆破驴车一点点走了过来。
车上,赵都安戴着草帽,握着鞭子,轻轻抽打毛驴。
驴车行走着,驴子脖子下悬挂的铃铛发出清亮的响声。
“吁~”
赵都安驾着驴车来到徐贞观面前,勒住缰绳,于夕阳下,露出一张灿烂笑脸:
“陛下,臣救驾来迟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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