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堆满了槽点。
他当然知道,沈家此刻点头投降,很大的因素在于沈家已经在于自己的战争中落败了。
“等?”老太君重复着这个字。
只是自从去年皇宫元祖庙内对饮后,君臣二人倒是极少再次私下喝酒。
“但还不够,”徐贞观倚靠着栏杆,望着河水,呢喃道:
银发苍苍的老妇人视线透过被掀开的车帘,凝视着翩然世子,说道:“王爷有何交待?”
“恩。”
这一次,徐简文单独带领三名匡扶社核心大将来到洛山。
赵都安摩挲下巴:“准保憋着坏呢,那帮法神派逃掉的术士呢?找到踪迹没有?”
旋即起身朝着景园内为女帝下榻准备好的房间走去,赵都安忙狗腿子般跟了上去。
“此地倒是个观礼的好地方。”
徐景隆点了点头。
徐贞观扭头,挂着浅笑:“民间不是都说,酒壮怂人胆?”
……
同样住在庄园内的,还有以莫愁、孙莲英为首的船队宫人,以礼部尚书为首的一群文官。
女帝“啵”的一声拔掉壶盖,扬起纤细白皙的鹅颈,将银色酒壶的壶嘴对准檀口,肆意地喝了起来。
赵都安恍然。
实则,却是复活归来的徐简文在发号施令。
忽然身后传来声音,女帝疑惑地回头望去,然后愣住了。只见赵都安认真地说:“臣会护着陛下的。”
清亮的酒水沿着白皙的下巴,沿着优美的下颌线条流淌下来,给她豪放地用袖子擦了擦,女帝双目迷蒙地望着河水,浑身酒气地说:“朕在壮胆。”
直到准备的歌舞结束,女帝表示乏累了,靖王起身告辞离开。
赵都安镇定自若:“陛下只身前来,身旁没有服侍的人,臣想着陛下有何需要,尽管吩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