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。”在父王面前唯唯诺诺,在其他人面前重拳出击的徐景隆满意地笑了笑,将咬了一半的梨子随手丢下,任凭其在船舱中滚动,潇洒往外走:
“漕帮掌门倒是舒坦,瓜果比王府的还新鲜。”
贺小楼垂首道:“小人这就命人挑最新鲜的,送去王府。”
“走了。”徐景隆没回头,下船离开。
等目送这位世子殿下离去,贺小楼才缓缓收敛神情,恢复了文人雅士的风度,只是眉宇间的阴郁挥之不去。
一名亲信看了眼自家帮主膝盖位置,袍子上染上些许灰尘,蹲下来为其掸去。
贺小楼手持折扇,望着河中流淌的水,说道:
“你带人走一趟吧。”
他身后,一名背负一条铁棍,右臂上缠着一条红色丝绸的武夫轻轻“恩”了一声。
“我回去休息,吩咐驾船回家吧。”贺小楼折身钻回了船舱。
不多时,整艘船只沿着河流,朝远处驶去,只是在离开的同时,船尾位置,缠绕红色丝绸的武夫面无表情,将一具新鲜的尸体丢入湍急的河水中。
“砰!”
那名方才替贺小楼掸去膝上尘土的帮众睁大眼睛,失去生机的尸体滚落,乍起一团白色浪花。
……
……
青山的人悄无声息离开了京城,并未引起太多的关注。
比武这件事,本就是百年一次的女帝与武仙魁决战的前奏而已。
除了在官场中掀起了一簇大点的浪花,便是经由知情人的口,慢慢传递入江湖,不过这就是个漫长过程了。
而在比武结束后,又过了几日,一艘官船再次杨帆,从京城码头启航南下。
……
“哗——”
熟悉的水浪声中,赵都安在生物钟的驱使下,准时结束了这一轮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