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慢条斯理走出人群。
他脸上挂着微笑,春风拂动发丝,与周围紧张的供奉们对比鲜明。
“赵少保?你要迎敌?”
“若没记错,这肖染乃是神章上品……赵少保已踏入上品了么?”
“有好戏看了。”
“不妙……赵少保修行时日尚浅,只怕……”
围观人群心态各异,但大体以担心居多。
哪怕如董玄这等凡人,也明白赵都安当日佛道斗法中,乃是“作弊”,借了太祖皇帝的佩剑,才击败天海和尚。
如今虽已过去数月,但赵都安公开出手的记录极少,上次与汤昭的交手,也是出其不意用了新法术才建功。
因此,哪怕赵都安屡创奇迹,依旧难免令人不看好。
“陛下……他……”莫愁迟疑地望向女帝,却见徐贞观面色依旧平静,似乎并不意外,同样令人揣度不出内心想法。
“你要与我交手?”肖染扬起眉梢,极为意外。
赵都安淡淡笑道:“你很惊讶?”
肖染忽然笑了起来,只是笑容有些冷:
“上次你以人数令我束手就擒,今日可没人帮你。”
顿了顿,她似乎猜到什么,瞥着后者空荡的双手,眼中不加掩饰的鄙夷:
“怎么?连佩剑都不带,是准备再召来太阿剑?无怪乎你有这等底气。”
赵都安却是很认真地摇了摇头,纠正道:
“胜你,何须用剑?”
何须用剑?是不准备动用太祖遗兵的意思?是了,这等切磋比斗中,若也要用,哪怕胜了也胜之不武……人群并无太大意外。
“不对,赵少保说的是何须用剑,而非用太阿。”学士韩粥颦起眉头,捕捉到了这个用词。
周围的学士们也注意到了,却并未在意:
“许是省去太阿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