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少保这是不战而降了?还是承认沽名钓誉?”
赵都安微笑道:“就算我怕了吧,呵呵,我也怕输丢脸嘛。”
脾气这么好?赵阎王转性了?
周围的禁军们面面相觑,甚至怀疑眼前的赵都安是假的。
杀人不眨眼的赵少保何时这般好说话?
蒙眼青年一时语塞,竟好似一拳头打在了空气里。
柴可樵眯了眯眼,忽然笑着打圆场:
“赵大人既然不愿出手,七夜师弟也不必再相逼。”
他转头看向一旁老神在在,浑然不在意场间气氛的海春霖:
“海供奉,若贵方不擅破甲,今日便算了吧。”
当初他独自一人闯京城,可以肆无忌惮踢馆。
但这次他带队前来,肩上背负职责,准备见好就收。
蟒袍老太监轻轻颔首,说道:
“既如此,也好。”
附近的禁军得到示意,颇为憋屈地上来,就准备拆下甲胄。
青山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弟子出手,便逼迫的偌大皇宫无人敢应战,这无疑是一种屈辱。
“且慢……”
宋进喜咬了咬牙,准备出列,他毫无获胜把握,但若无人应战,等陛下知道,整个武功殿都将受罚。
然而他刚迈步,就给赵都安按住了,宋进喜诧异扭头,就见赵都安摇了摇头:
“算了,人家有备而来,陛下若罚,我来说情。”
年轻太监怔了怔,退回了脚步。
赵都安则招呼其余供奉,一起往回走。
“偌大皇宫,便无一个是男儿么?呵,不愧是一群身体残缺的阴阳人。”
见一群供奉当真退去,突然,蒙眼剑客脸颊抽动,大声讥讽。
柴可樵皱起眉头,呵斥道:“七夜!”
他觉得这师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