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,栩栩如生!”
“……”徐贞观佯嗔地翻了个白眼,懒得纠正他的用词,站起身,道:
“好了,天色不早了,朕带着庄孝成先离开,也会帮你遮掩回城的消息,若有事,命人通过白马监联络,你家附近也有大内高手。”
又道:“这幅画便留给你揣摩吧。”
赵都安毕恭毕敬走过去,双手捧起画纸,认真道:
“臣回头就命下人裱起来,挂在房中日夜揣摩。”
徐贞观“恩”了一声,对他的态度很满意,随手拎起地上装着太傅的箱子,走了两步,突然觉得不对,扭头幽幽看了他一眼,警告道:
“只许揣摩,不可另作他用。”
“啊?”赵都安捧着画卷,面露茫然。
女帝却已是玉面微红,不知想起了什么,拎着箱子走出书房,驾驭术法,返回皇宫了。
啧啧,看来贞宝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单纯啊……也对,古人十几岁就嫁人,她都奔三了……懂的都懂……赵都安啧啧称奇,有种清冷仙子一下接地气了的感觉。
摇了摇头,将画像认真收好,赵都安迈步走出书房,站在回廊中等了一小会。
看到不远处公输天元走了过来,手中还捏着一只“摄录卷轴”,烫手山芋一般丢给他:
“你要的东西,给你给你,啧……方才陛下朝我这边看过来时,吓死我了。可惜录了一半,屋内就给陛下用修为‘屏蔽’了,说起来,你与陛下审完庄孝成后又做了啥?这么久才出来?”
小胖子神官小眼睛贼溜溜在他腰部打转,递来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,用口型道:
“小别胜新婚?”
赵都安垮起批脸,心说你真看得起我,以贞宝的性格,大概只有成婚当天,洞房的时候才会真跨出那一步……
“公输兄想哪里去了,庄孝成还在屋内呢。陛下与我商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