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望楼,扮做富家翁打扮,戴着一只瓜皮下帽,两鬓霜白的海公公笑呵呵出现。
望着远处景象,啧啧称奇:
“还是你小子会耍威风,陛下只教你们莫要令京都出了乱子,这权力是这般用的?”
赵都安挑了挑眉,笑嘻嘻道:
“供奉教训的是,要不我这就命他们撤去?由公公出手惩治此妄人?”
海公公瞥他:
“咱家是教你修行的,不是给伱这小子做护卫的。”
赵都安轻轻叹了口气,眼神中却带着笑意:
“可我这都是按公公的意思做的呀,公公若不许,何以此刻才再次现身?”
海供奉没滋味地咂咂嘴。
突然觉得,年轻人天聪明机灵了也没意思,让他少了许多快乐。
这会慢悠悠走到他身旁,眯眼笑道:
“别废话了,好好看着,武帝城嫡传与我大虞军中强者的交手,于你而言,比佛道斗法都珍贵。
毕竟术士斗法,你可学不到什么。
倒是你小子,怎么猜到这样的安排,咱家会满意?”
赵都安凭栏望远,小狐狸般笑道:
“公公不久前还说,带我去茶楼看那武人厮杀,是为突破神章做积累,那想必看这一场厮杀,积累的更要多些。”
为了脸面调兵遣将,是其一。
但这第二个,为自己的修行添砖加瓦,进一步逼近神章的目的,却少有人知。
不知不觉间,柴可樵与禁军高手,已成了赵都安play的一环。
为他的心境突破,提供养分。
海公公深深看了他一眼,没吭声,指着前方道:
“武帝城一脉,乃是最正统纯粹的武夫修行路,那里出来的武人,多少都沾点疯癫。
至于军中高手,则与武人是两个迥异的路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