钢刀的大汉眼神中也透出凶光,手中握持的佩刀上,火焰般的红色流淌剧烈。
与刀刃碰撞的雨滴好似触到了一块滚烫的烙铁上,嗤嗤作响,化作白色雾气。
就在他即将挥刀反抗时,两股强劲的清风从而耳畔刮过,吹乱了漫天雨丝。
那一名名披着铁甲,手持钢刀的军卒同时闷哼一声。
只觉被一股柔和巨力扫中胸口,整个人双脚犁地,硬生生被掀飞,蹬蹬蹬倒退。
有如狂风下,被吹的倒伏的麦浪。
“咦?”
茶楼上,海公公终于提起了一丝兴趣,略有少许惊讶地望向这一幕。
赵都安也抬目,望向了从对面茶楼内破窗而出,踩着乌黑屋脊,宛若枯叶,飘落武斗场的素袍老者。
视线又迅速越过此人,投向了他身后那只撞开半扇的窗子,隐约瞥见屋内似有人影。
“啊!还有高人!”
“莫非是哪位武林前辈看不过了?仗义出手?”
“有热闹看了。”
人群如沸水,看热闹不怕事大,一张张脸追逐着踏空而行,落在场中央的老者,神色兴奋。
“什么人?胆敢在京城作乱!?”
抓捕女侠的禁军也愣了下神,被那女人狡猾地趁机冲出包围圈,女人却也不远走,只好整以暇观看。
那几名禁军警惕大喝。
“吕……”持刀大汉眼神惭愧,张了张嘴,却被老者一個眼神逼退。
素袍老者没理会那些禁军,负手望向楼上的赵某人,淡淡道:
“赵使君何必如此咄咄逼人?京师首善之地,佛道斗法之时,当有容人之雅量。”
你谁啊,就出来当和事老……赵都安没吭声,眼睛缓缓眯起。
侧头,看了海公公一眼,投去一个请教的眼神。
海公公笑了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