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手,就不可能毫无准备。
贸然去抢,很可能将局面推入更糟的境地。
他现在最忌讳的,就是风险。
“不用管,就当没看见。”
赵都安心思转动间,已经有了主意:
“回衙门,立刻,马上!”
……
……
另外一边。
某座茶楼包厢内。
容貌英挺,梳着两撇小胡子的张昌硕站在桌旁。
案上平摊着一张铺开的卷轴,中央有动态图画缓缓显现,细微交谈声回荡。
“好!”
张昌硕抚掌大笑,神采飞扬:
“终于还是让我捉到了你的把柄。”
一旁,心腹吏员附和道:
“这赵贼自大猖狂惯了,这个节骨眼,还不知收敛,竟还敢对宁安县子动手,当真取死之道。”
张昌硕心情大好,摇头晃脑道:
“太祖帝有言,上天欲其灭亡,必先令其疯狂……此贼仗着陛下些许宠幸,横行无忌,何其愚蠢?
我原以为,他刚犯下大错,会收敛一二,没想到,骄横更甚,八成也是将白日里受的气,泄在了这县子身上。
更不会知道,他所做作为,早已落入本官法眼。”
想到赵都安还蒙在鼓里,对自己的手段一无所知,张昌硕不禁智商优越感爆棚。
“大人,这卷轴何时递上去?”心腹问道。
“不急,再等等,”张昌硕思忖片刻,道:
“只这些,还不够。等赵贼真履约出手,干涉刑部,才算有力证据。”
他准备届时,亲自将证据呈送入宫,当着女帝的面,踩着赵都安那小白脸上位。
……
……
“就在这里停下吧。”
当马车拐入一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