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,请原主帮忙搭救一名犯了事,如今押在刑部大牢,出身江南士族的地方官免罪。
狂妄自大的原主欣然应允,但因为专注抓捕逆党,便拖着没给人办,如今好些天过去,想必……
“刺啦。”赵都安随手撕开火漆,抖开信纸,扫了眼。
不出所料,是宁安县子等急了,约他今晚赴宴,线下催促。
又是江南士族……瞌睡了有人送枕头……赵都安嘴角勾了勾。
看来,原主留下的烂摊子也不全是坑,这不,立功的机会自己上门了。
正派想立功千难万险,但反派想立功,反手卖个队友祭天,再轻松不过。
“备车,稍后我要出门一趟。”
赵都安望着堂外苍翠花木染上的夕阳暮色,如血。
想了想,又补了句:“找两个可靠的手下,晚上……”
……
……
晚些时候。
衙门另外一间值房内,张昌硕坐在檀木大椅上,手持折扇,听取吏员汇报。
“所以,是相国与圣人商讨国事?姓赵的也等了许久?才勉强面圣一会?都察院的那帮御史,已经在摩拳擦掌,写折子准备对赵狗群起而攻?”
张昌硕大喜过望,折扇一甩,冷笑道:
“果然是虚张声势!”
虽说女帝没有立即派人抓捕赵都安,但显然也没有表现出力保的架势。
“必然是赵狗摇尾乞怜,陛下才一时未有决断,但经此一事,圣眷必然大减,再加上庙堂弹劾……”
张昌硕激动踱步,目光闪烁,意识到这是废掉赵都安的天赐良机。
“宁安县子那边,动向如何?”他问道。
下方吏员禀告:“赵都安已下令备车,想必是要赴宴的。”
“好!”张昌硕大喜。
为了斗倒赵都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