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使出更多的力气。
朱翊钧摇了摇头,没跟着一起怨天尤人。
“先打好地基再说吧。”
“让藩属琉球、朝鲜等国,遣人到四夷馆进修,将《学官话》、《官话问答便语》等书籍重新修订,务必订为中原雅言。”
“熊卿现在是独当一面的巡按御史了,不妨强势一些,多看着地方的官府、私塾、学院、寺观、报纸、说书先生……”
好的经验自然要借鉴,尤其要尊重语言发展的客观规律。
朱翊钧仍旧是打算以学校为基础,以地方衙门为龙头,以报纸、说书先生等新闻媒介为榜样,以佛教、道,门等公共服务行业为窗口,逐步扩展,慢慢打底。
熊敦朴自己吃过亏,对这事很是认可,频频点头。
“还有拼音字典的事,熊卿稍后去通政司寻倪光荐,一道上礼部议一议,看看怎么改进与推广。”
朱翊钧又嘱咐了一句。
熊敦朴记在心中,轻声应是。
片刻后,见皇帝再没有什么嘱咐,他这才行了一礼,默默退了出去。
朱翊钧伸手揉了揉脖颈:“下一个是谁?”
张宏闻言,立马上前回应道:“万岁爷,是履任五军都督府参谋院右副参谋的梅友松,想与陛下当面致仕。”
朱翊钧啧了一声。
五军都督府如今也是个烫手的差使,人还未赴任,就想着致仕了。
当然,这也怪不得梅友松。
其人在地方干得好好地,“练达吏治,洞彻人情,除奸贪,疏寃滞,机略雄沉,兵民感服”,可谓是有口皆碑。
但这刚一传出履任五军都督府的风声,坊间就传起了这位四川籍贯的能臣颇好男风的传闻——连名字都是父母有先见之明,为欲盖弥彰之用。
朱翊钧想到这里,也是忍不住失笑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