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政治生命所持续的时间。
而如今吴婕妤有孕,至少说明了朱翊钧的生育能力没有问题。
朝臣们此刻都在低语着吴婕妤腹中的子嗣,实际上,却是在为新党进一步的地位稳固而振奋——十七岁零四个月且生育能力正常的皇帝,不出意外,好歹有个二三十年的时间。
“吴婕妤什么时候有孕的?太医怎么说?”
思及中医把脉未必准,朱翊钧再度确认道。
孙隆脱口而出:“吴婕妤上次月事是十月十三来的,之后整个冬月都未来,上月中便寻过太医把脉了,直到今日,脉象才分明。”
朱翊钧仔细听着,默默点了点头。
十月下旬的时候,他中出过吴婕妤。
受孕有个四五十天的话,中医诊脉相对来说也比较准确。
“诊脉的太医额外再赏十两银。”朱翊钧朝孙隆吩咐道,“还有,告诉太医院,别给吴婕妤开那些安胎补气的汤药。”
是药三分毒,尤其是没有经过双盲,效用不明的药,更尤其是对于胎儿。
能不用自然最好。
孙隆只当皇帝疑心重,信不过太医院,也未作它想。
他应了一声是后,想了想,又追问道:“陛下,那药膳呢?”
朱翊钧当即摇头:“食补就够了。”
孙隆默默记了下来。
朱翊钧对孙隆很是放心。
与张宏、李进这些太监不同的是,孙隆儒化得更为彻底。
其人不仅“多学善书”,为人也可称得上“守身持正”。
前几年履任江南织造局,也难得不怎么贪污,无论士林,还是民间,口碑都甚好,甚至得了个“从容儒雅,盖事办而民不扰”的风评。
可以说,其人的道德文章,比某些士大夫,读得更为深信不疑。
朱翊钧又嘱咐了一些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