测,不能放在明面上说。
否则一个揣摩圣心的罪名逃不了。
他支支吾吾,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朱翊钧见状,摇了摇头,带着叹息道:“朱卿,论语云,唯上知与下愚不移。”
“你学不来成国公,不妨多学学蒋克谦。”
他这样安排,只是因为,方才他突然发现,自己以往都漏算了这位陈太后的立场。
这位作为正宫,一直像个隐身人一样,以至于众人都无视了她。
如今有个机会试探一下,岂能放过。
他倒要看看,是陈洪自作主张,还是陈太后的意思。
这些话自然不足为外人道也。
可怜朱希孝既没有揣摩圣意的才智,也没有闷头做事的气性,一幅不上不上的样子。
也看在总归是天使轮投资的份上,他难得敲打一句。
朱希孝没听明白圣上话中所指,却也知道不是好话,登时心乱如麻。
连忙下拜认罪:“臣知罪!”
朱翊钧没有追究的意思,朱希孝听不听得进去,是他自己的事。
摆了摆手:“去吧。”
朱希孝满头大汗,心事重重地退了出去。
朱翊钧抬头看了一眼,收回目光,又低下头继续看贺表。
贺表虽然空洞无物,但有没有用心写还是看得出来的。
有这个态度的不一定忠君,但连态度都没有的,那必然要被边缘化。
朱翊钧大概看看内容,就能心里有数。
譬如高仪的贺表尤为赤诚,让人动容,朱希忠的贺表也是用心了。
像那张居正的贺表,文采斐然,但显然不太走心。
高拱就更不用说了,敷衍至极。
除了这些人,还有其余数百份贺表。
这两日抽空逐一翻看,到现在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