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言简意赅地再次拒绝,“不好意思,我还有事,麻烦让让。”
事不过三。
为了推销,一次两次拦着人求合作,他能理解。
要是他再三拒绝还一直纠缠,未免就有点太不懂事了。
“我求你了!”
焦洪一急,膝盖差点往地上落。
那是情急之下的反应,下一秒他又把膝盖收回来,红着个老脸,抓着秦凌的手腕哀求。
“这事很重要,关系到活生生的人命啊!你鉴定古董的本事那么厉害,只要你愿意过来帮忙看一眼,什么都有了!”
看着三十来岁的男人,不顾脸面地拽着人求。
秦凌有种预感,他再不说两句好话,这男的就该哭出来了。
“你先别急,我不是警察,没办法帮你查案。有事咱找警察行吗?”
他好声好气地说了两句,尝试把袖子从焦洪手里扯出来。
秦凌态度客气时,像高素质、好说话的青年才俊。
但他稍稍沉下脸,眼神就足以将一个成年男人震慑。
在他看来,焦洪出现的时机太奇怪,一系列反应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。
话说得严重,但是什么证据都不往外拿,求到现在也只掏过一张名片。
沿街乞讨的重度残疾者还得露出伤口博取同情呢。
他原本是个摸爬滚打几十年的老油条,不是没见识过社会的小孩,怎么可能随便跟这种人走。
焦洪意识到秦凌不是会心软好拿捏的小年轻,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手。
但他没有就此放弃,而是把目标转移到齐白身上。
“齐老,齐老宅心仁厚,肯定不忍心看着一条人命就这么消逝的。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,多多少少也合作过几次,我的口碑你是知道的啊……”
“焦大师啊。”
齐白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