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自己做生意如何辛苦,再说家里如何不支持他。
连带着秦观的事都牵扯进来,只为诠释自己这家庭关系有多割裂。
长篇大论过后,秦凌眼眶微红,哑声说:“下次他再打电话过来纠缠,您就跟他直说吧。我暂时没有回去的想法,让他不要再来纠缠了。”
“你这……”
老周也安静下来。
思索许久也不知说什么好,只沉沉叹出一口气。
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你这个年纪正是有自己想法的时候,老师理解你。
你爸那边,我会去尝试帮你说说。
但你也得理解父母的不容易啊,当爸的哪有不爱自家孩子的,大男人不喜欢把这矫情话挂在嘴上,但肯定是为你着想的。”
脾气犟的小孩他见过不少,但这犟到离家出走还真自己干出一番事业的,真没几个。
老周想劝都不知从何说起,只能让秦凌体谅家里人,多为家庭和谐考虑。
这份好意秦凌照单全收。
但一点不听进脑子。
说到最后,他还是坚持不下楼,甚至让老周也别多接秦政电话。
“你这孩子!”
老周叹着气走的。
秦凌把眼睛一抹,哪还有之前那可怜兮兮的样?
他满身轻松地回到宿舍,给其余两人打了招呼,让他们不要担心。
“刚刚说到哪儿了?”
坐下后,秦凌复盘之前的谈话,想着找个切入点重新开始。
王攀给他补充:“那个,呃,你管他们叫什么来着,香料组织?你说想找办法击破他们,但是……”
但是这办法从何说起啊?
王攀是一点头绪都没有。
还想着想着就出神。
照他的说法,是思绪不知不觉就飞远了,完全不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