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的策略,并不是为表叔洗脱罪名,而是另一条独特的计划。
“可是大人,这跟救表叔有何关系?”
郭师爷疑惑道。
江左道:“你照办便是了。”
“明白。”郭师爷点头。
江左又道:“还有就是,留意衙门的一切动向,有什么古怪的地方,记得第一时间向我禀报。”
“了然。”
次日。
京城街道。
茶馆的平民百姓,开始偷偷议论着一件事,那就是关于江左表叔“盗窃官府物资”的罪状。
“听闻被逮捕的那人,就是江首辅的表叔。”
有人议论道。
“当真吗?最近可是有不少人都自称是江首辅的谁谁谁,很多都是假的,并不可信。”
“这次绝对是真的,先前那家伙还在茶馆里吹嘘,说得有模有样,看样子是没有假了。”
“好像江首辅那边,确实派人前去过牢狱里探望那人,就更加证明是真事。”
“既然是江首辅的亲戚,为何要去偷盗官府的东西,这不是闲着没事干吗?”
“难说,毕竟那些朝廷官员贪腐也是常态,更别说他们的家族成员。”
“这下可有好戏看了。”
一时间,这种事情以一种诡异的程度,传遍了京城各大酒楼茶馆。
江左这一边,仍在调查这件事。
那群人似乎势必要定罪他表叔,以此向江左施压。
就连这件事发生之后,也根本没有人前来通知江左。
表叔那边,肯定是已经表明了身份,既然如此,那群衙门的人为了人情,肯定是要跟江左打声招呼,但他们就是没有,很显然就是要让江左下不来台。
事实也正是如此。
今日一早,江左便是入宫早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