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这些传言,但他先前奉女帝之命,一直在广宁城监视江左,见识到了江左如何为了赚钱,讨好陈国人,简直有辱燕国名声。
“把这些话多的官员给朕记起来,日后再跟他们算账。”
陈青云声色俱厉道。
如果说江左有心逃到陈国,陈青云或许会相信,但以江左的性格,你说他要谋反,简直就是荒谬。
听到女帝这番话,张桓也懂得皇上的意思,只敢再次低声说道:“如今朝中群臣借机闹事,对江巡使多加批评,甚至有流言说江巡使是齐王余党,请皇上下令,让卑职将这些搬弄是非的人逮捕。”
他口中的齐王,便是当年意欲谋反的藩王,只不过那年齐王一党还没起兵,便被陈青云屠戮殆尽。
此事,如今依旧是陈青云的心结。
听到这些话,陈青云无法压抑住内心的怒火。
自从江左一事传回京城,许多别有用心的臣子便弹劾江左为由,实则是在暗中讽刺女帝。
这番风气,必须压制住。
“立刻召集文武百官,上朝!”
陈青云厉声命令道。
皇城之上。
阴云密布。
已是寒冬,冷风厉厉。
文武百官个个面色不安,脚步沉重,来到了中和殿前。
每每皇上急召群臣入朝,必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。
“皇上今日早朝,想必是为了江左的事情,各位有什么看法?”
女帝还没上朝,群臣们便是悄声议论。
“都这么多天,也应该查出个大概了吧,我看这一次那江巡使绝对逃不开惩罚。”
“我听闻京城千骑司都已经去了陈国,想必是前去惩戒江左的……”
“不妨告诉你们,江左此次难逃一罪。”
众人议论不断。
一阵过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