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可要慎言,本官和沈丞相虽然关系不错,但也只是君子之交,到你口中怎么好似就有结党之意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若是仲大人心头当真怀疑的话,要不待会等到皇上到了,咱们在皇上面前好好分说分说。 只要皇上认为本官和沈丞相的确有结党之嫌,本官愿意接受任何处置,但若是没有的话,仲大人是否也要担上一个信口雌黄,诬告同僚的名声?”
仲兴运脸色一黑,“裴照之,你少在这里吓唬我!”
因着愤怒声音拔高了些,引得周围有人看了过来。
裴照之面色不变,依旧是一副淡定模样。
“这怎么能是吓唬呢,不过是为了分辨是非罢了。仲大人若是没有意见的话,那便这么定了。”
仲兴运看着裴照之,攥紧了拳头,咬牙切齿的开口。
“裴大人说笑了,本官刚才也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,这种小事又何必闹到皇上面前!”
皇上素来信重沈宴西,而裴照之从升任刑部尚书以来,也屡屡立功,颇得皇上看重。
要是真的去皇上面前说他们结党,那恐怕会引得皇上勃然大怒。更何况自己手中也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,沈宴西和裴照之行为不正。
“只是随口一说吗?”裴照之皱起眉头,“那仲大人刚才所说的,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,半点礼数都不讲,莫不也是随口一说?”
“是,也是随口一说,是本官失言了,裴大人满意了吗?”仲兴运咬牙切齿。
“那仲大人之后可要慎言了,你毕竟身为礼部尚书,又不是大街之上的疯癫乞人,有些话还是应当思虑过后再开口,也省得丢了你自己的颜面。”
“多谢裴大人提醒!”仲兴运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。
“仲大人不必客气。”裴照之笑着收回目光。
二人对话刚刚结束,宴会入口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