搐的泼皮身边,许进努力的做着深呼吸,平复着身体的应激反应,没有理会茅房里的声音。
呼!
连续四次深呼吸,心跳稍缓,手脚还在抖,但已经受许进控制了,而茅房里淋淋沥沥的水声渐停。
快出来了。
许进再次深吸一口气,手脚并用爬向了茅房门口。
刚到茅房门口,就见进去的泼皮正在系布带,也就是腰带,只不过是个布条罢了。
天黑,无灯,只有些微星光。
这泼皮只隐隐约约看到前方有个人爬在地上。
“哈哈哈哈,铁头你个怂货,还真摔倒了。”嘴上笑骂着,但手底下却下意识的弯腰来扶。
看来这几个家伙私下里的关系还是不错的。
原本要突袭的许进趁势暴起,一记肩顶,狠狠的顶向了这泼皮的下巴。
顶过去的刹那,星芒陡地浮现。
砰!
骨头碎裂的声音再度响起。
但这一次,原本要轰下巴的许进阴差阳错的轰在了咽喉位置。
星芒轰击之下,不仅喉骨尽碎,颈骨也折断了。
除了倒地的声音外,再无任何声音发出。
许进顺势就躺倒在地,大口的喘息起来。
屋顶上,无形无影的青衣人张望着,神情很是有些意外。
“这么快就能从手脚俱颤的状态中恢复过来,这小子心性也算厉害了。”
思忖间,青衣人回忆起来,他当年第一次杀人用了多久才重新爬起来?
半柱香功夫?
还是一刻钟功夫?
有些记不清了。
不对,应该要比这小子强吧?
许进第二次杀人了。
但第二次杀人,已经没有刚刚浑身过电、浑出如浆、手脚不受控制的感觉了,只是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