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对岸居然扎着三座营帐。
此时河边还站着一二十个身着军服的兵士。
那些兵士的脸上都带着不忿与痛苦,但没人敢出言再反驳那百夫长的做法与命令。
而那头被放进河中的死马,哪怕隔着老远,都能闻见那股令人作呕的恶臭。
“都别傻愣着了,快去河岸巡逻,莫要让会元城的人发现这里的猫腻。
大家都再坚持几天。
等朝廷派了大军过来围困住会元城,我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。”
会元城的境况每天都会有人上报给朝廷,让他们也觉得十分的不忿。
不想着如何派人救灾,光想要爱背后算计人,真是好可恶!
那百夫长扇了扇眼前的蚊子,整个人也是烦躁不安。
“百夫长,不能再这样了。
那里面.......可还有我们的亲人呢!”
“是啊百夫长,我的姐姐一家就在会元城呢。”
“我二伯在会元城做生意。”
“我大姑也在.......”
“都给老子闭嘴!”
那百夫长渐渐红了眼眶。
“就你们有亲人在吗?
我家就是会元府的。
可我有什么办法?
制造会元城的瘟疫据说是朝廷下发的命令,我能怎么办?
来这里之前,巡抚大人将你我的妻儿都囚禁了起来。
若是我们不听命令,他就会杀害我们的家人。
妻儿被囚,爷奶在会元城苦苦挣扎,你们说,我能怎么办?
你们,又有什么能选择的余地?”
说着,十几个大汉都蹲在地上抹起了眼泪。
短短十几日,内心的煎熬再加上对亲人的担忧,让他们辗转难眠,很是憔悴。
若不是别人拿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