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伸手往余敬山脸上拍了两下:“余敬山,你不会以为,我不知道你肚子里揣着什么坏水吧?”
“我说了,你们余家的人先去接劫数,等你们接不住的时候,我再接。对不对?”
余敬山点头之后,我才说道:“如果你们余家接了一次劫数,就说自己接不住了。我不是当了冤大头了吗?”
余敬山笑道:“九王爷,我看你是想多了,我们余家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来。”
我冷声道:“你自己都说自己是赖花子,你想让我相信一个无赖的话?没有天道血誓作保,你说的话,我半个字都不信。”
余敬山顿时又耍起了无赖:“陈九,我跟你谈买卖,你跟我谈血誓?”
“我要是不发血誓,你还能把我咋地?”
“要不,现在就弄死我,咱们一拍两散。”
余敬山道:“你最大的依仗就是三局和张凌毓,要是张凌毓死了,你还能活着走出白山?你要是想鱼死网破,那就来。”
我对着叶开使了个眼色,后者轮圆了铁锹对着余敬山脑袋就是一下,余敬山两眼一翻就昏死了过去。
我对着溪月道:“把他弄醒。”
溪月拿出一瓶药水在余敬山鼻子下面晃了两下,余敬山幽幽醒了过来:“你还是不敢杀我。你弄死我啊!”
我冷声道:“叶开,把他十根手指头全都给我剁下来。咱们一会儿,再慢慢唠。”
叫花子这一脉,有挨打的本事,可没有肢体再生的本事。
我真把他手指头给剁了,我就不信他不疼。
叶开二话没说,抓着余敬山的胳膊把他的手给按在了地上,举起工兵铲就往他手指头上剁了下去。
叶开故意不用全力,连着剁了三四下才把余敬山一根手指头剁了下来,余敬山疼得冷汗直流:“陈九,今天这事儿,我跟你没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