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你的那鸡蛋,找点朱砂兑上白酒喝了,你就能活。”
“朱砂,你们家里就有,就在你爷爷那屋靠外面那柜子里。”
那时候,我顾不上班主任说什么了,她嘴里吹出来那凉风就像是能往人心里扎一样,让人身上一阵阵地往起冒鸡皮疙瘩。
班主任说着话,脸已经跟我越来越近了,我吓得正往后躲,就听见外屋咣当一声,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。
班主任吓得一下站了起来,跟我说了一声:“你信我话”。就急匆匆走了,连我爸喊她都没回头。
我自己在屋里坐了半天,等到我爸和我爷进来,我都没回过神来。
我爸,我爷喊了我好一会儿,我才回过神来:“爷,爸,你们是拿我当鬼养吗?”
我爸的脸色当时就变了:“你听谁说的?”
“班主任!”我刚说了三个字,我爸眼睛就红了:“马-勒戈壁的,我弄死她。”
我爸抄起斧子就要往外走,我爷却一拍桌子:“站住!你干什么去?那是咱们爷俩做的孽,这事儿就该咱们还,你去弄死谁?”
我爸把斧子一扔,蹲在地上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:“该还的我都还了。余乐乐也被她害成了这样,她还想怎么样?”
我爷摇着头道:“她含冤死了二十多年,心里那口子怨气重啊!不平了她这口怨气,她不会善罢甘休啊!”
“爹!”我爸站了起来:“余乐乐是我儿子啊!她要害我儿子,我能这么看着?”
我爷也不说话了。
我看着一言不发的爷俩,好半天才问出一句话来:“爷,爸,这是咋回事儿啊?”
我爷叹了口气道:“我们爷俩确实是按照养鬼的办法养你。”
“刚才跟你说话的人,也不是你班主任,是你死去多年的二姑。”
我爷把我抱起来说道:“孩儿啊!咱们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