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狱神庙,一掌劈向了神龛上的狱神。
我的掌风正如同雷霆般接近狱神像的当口,我才看清了狱神的模样——血衣文士!
他就是这悬天牢的镇狱使?
我想要收回掌力的时候,已经来不及了,那一掌结结实实的轰在了狱神像上,与此同时,狱神庙的大门也轰然关闭,把我和叶开全都锁在了狱神庙里。
我刚刚停下身形,就听见张凌毓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:“陈九,你自己小心,这边有我。”
有时候,人与人之间不需要太多交流,一句“有我在”就足够让你安心了。
我转身看向了对面的血衣文士:“朋友,怎么称呼?我们是不是可以谈谈?”
“在下席栩冬!”血衣文士道:“在下并没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。”
我平视着席栩东的双目道:“朋友,从我们见面,你就一直在跟我说话,总不会是因为我和你的眼缘吧?”
血衣文士犹豫了半天才说道:“一刃走阴阳。”
我微微一愣之后,血衣文士左手掌心向上端,向右侧肩头,右手无名指,小指蜷缩掌心,其余三指张开,压向左侧腰间。
我上前一步:“一人立天地。”
“一刃走阴阳,一人立天地。”的切口,我以前听子木说过。
那个时候,子木好像是在考虑着什么事情,一直在比画这两个手势,嘴里也不住的在念叨着这两句,等我问她的时候,她只是说了一句:这是一个术道流派见面的时候切口。
术道流派之间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,那就是“见面三分兄弟情。”不管,对方是不是同门,都得先帮了场子再说。
我一直不知道,子木所说的那个流派是什么?
血衣文士上下打量了我好一会儿:“你是谁的门下?”
“我没有师父,我的功夫是秘籍上学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