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甚至可以平战五大提督。”
“只是,他们似乎也受到了什么限制,不敢明目张胆地洗劫秘档。只能在某种规则的边缘上小心试探。”
我反问道:“你所说的限制是什么?”
“是秘档本身!”司马策道:“血字秘档不止记录了秘术,也有一部分上古秘辛。甚至还有神魔之间的某种密约。”
“这一部分秘档,就是压制了那个组织的关键。同时,也是对追查秘档下落的术士最大的威胁。”
司马策一顿道:“这么多年过去了。我甚至怀疑,有一部分秘档中的邪灵已经化身为人了。当然,这也只是我的猜测。”
我点头道:“后来呢?唐天奇他们又是怎么回事儿?”
司马策说道:“当年齐天恒进入城隍庙之后,就把我当成了盗走秘档之人,我们双方再次动手,我虽然吞掉齐天恒他们几个人的魂魄,却没能将他彻底消化。”
“我怕有一天,他们会失去控制,就冒险附身了当时的一个官员,在城隍庙那里建立了白石监狱,暂时压住了城隍庙。”
“时隔多年之后,通过血字秘档修行了鬼门术的林月升忽然赶到城隍庙,将我们几个人的魂魄一并吞噬。”
“不过,我也因祸得福,不用再去压制齐天恒的意志,转而跟齐天恒一起对付起了林月升。”
“你也看到了,我,齐天恒,林月升不到彻底将另外两个人吞噬掉之前,说不定会是谁站在你的面前。”
我点头道:“你的意思是:你并不是挪动了五子庙的人。对方是在你们赶来之前,就布置好了五子庙,专门等着存放血字秘档。而你们因为种种原因,接连失手,一直没弄清自己的敌人是谁?”
“确实如此!”司马策点头道:“说来惭愧,我们这些人自诩一时人杰,却没想到个个落进了对手的算计。”
我再次问道:“唐天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