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之间开出了一道口子。
镜子里的人当场疼得跪在了地上:“陈九,我不信,你真敢跟我玩命。”
我摆弄着匕首道:“嗯,人嘛!不到被剥皮抽筋的时候,永远不知道自己能熬多久。”
斗狠,这种拿刀子往自己身上招呼的事情,就是看谁坚持得住。
我赌的,就是白成野挺不过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