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，便是拒绝。嘴里吐出来的，却是“好”。

小五继续说道。“夫人先请，大少爷马上就到。”

白落梅点了点头。

小五低了低头，又回到了君行舟身边。

白落梅深深呼吸了两口，用力迈步。双腿如灌铅一般沉重。

走出门，又停下脚步，朝君行舟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，脸色白了几分。

-

君行舟走进“101咖啡厅”，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白落梅。

他示意小五在外面等着。

小五点了点头。

君行舟径直走到白落梅对面，拉了一下椅子，坐下。

惴惴不安的白落梅心一惊跳，抬眸，胸口起伏了下。“景灏……不，四少，你来了……”

君行舟面色沉寂，唇角轻勾了一下。“喝什么？”

白落梅笑容僵硬。“白开水就好。”

君行舟朝服务生招了一下手。

“先生，请问您需要喝点什么？”服务生快步走过来。

君行舟说道。“一杯美式，一杯橙汁。”

服务生：“好的。稍等。”

君行舟眼帘微垂，看着他叫了十八年“妈妈”的女人，掀了掀唇。“最近好吗？”

“我……很好……”白落梅一开口，喉咙里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。嗓音微微有些嘶哑。

君行舟又问。“景煜和景炀还好吗？”

白落梅回道。“他们也挺好的。”

君行舟目光疏凉，没什么温度。“都挺好？”

白落梅答。“都挺好。”

服务生送了咖啡和橙汁过来。

两人暂停了谈话。

嗡——

服务生放下东西刚离开，君行舟的手机震动了起来。

他扫了一眼，直接挂断。